费脑子。
不过很方便她倒是了。
暴力撕门的后果,就是沉睡于其中的畸变种都被吵醒,它们不约而同的向声源地的追来。
有一次甚至刚打开门,后面的长耳畸变种就咬了上来,给后面的队员都吓了一跳。
屠毫抓着它的脑袋往墙上一砸,在旁边砸出个大洞。
然后他就像撕门一样把它撕了个稀碎。
何安凑过来小心问她:“姐,他一首都这样吗?”
缪音摊摊手:“是啊,他就是个暴力狂,仗着自己身强体壮就到处搞破坏,我们队伍里的人都可怕他了,啊对,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他还掐我脖子呢,真的太恐怖了!”
屠毫:?
他手一抖按碎了畸变种的头。
缪音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道:“你看,他又开始恐吓人了,雇佣兵就是这样的,视人命如草芥,你们也要小心啊。”
何安陷入了思索,虽然她这么说着,但是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害怕。
而且,她本身不就是个很强的异能力者吗,也会被威胁到吗?
“你真的……”
屠毫叹着气摇头,懒得和她纷争什么。
他把晶核挖出来,畸变种软绵绵的身体被他扔到一边,正好砸到何安脚下。
何安缩了缩脖子躲到一边,不想招惹这两个奇怪的家伙。
终于,目的地出现了。
看着上面巨大的字母C,屠毫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这里面真的太闷了。
他的狼爪卡进门缝里,想要和之前一样把大门撕扯开。
但不知为何,手掌碰到门的那一刻,心底莫名闪过一丝怪异。
他的预知向来准确,但这一丝波动实在是轻微到渺小。
但无论如何,都到这了,门不能不开。
“屠毫,你在干嘛?”
他的片刻犹豫逃不过缪音的眼睛,她上前几步来到门边,盯着他的动作。
“有点怪,说不上。”屠毫说道。
闻言,缪音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她的敏锐是后天培养的,和屠毫这种异能性质的不一样。
她的身体告诉她,外面并没有什么嘈杂的声音,也没有让人不安的味道。
只能说,她现在并没有感知到生命危险。
一道火焰凭空出现,点的通道红光阵阵。
缪音操纵着糜火,让它在大门边上流动,随时会发动攻击的模样。
她说道:“开门吧。”
屠毫利落的撕开大门,一阵金属制品破裂声后,C区的冰山一角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外面依旧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影,空荡荡的,如同荒原。
但屠毫却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不适感。
就在踏进C区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刮蹭了一下,紧接着千万只蜜蜂就开始在他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刺挠的痛感也让眼前一阵又阵发黑。
他忍不住扶上墙,面罩之下,骤然褪去所有血色。
“靠……”
“你怎么了?”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所有人警戒起来,难道是有什么他们没看见的攻击吗?
他的指甲划破了墙壁,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想吐。
缪音眼底闪过思忖的神色,她上前摘掉了屠毫脸上的防毒面具,冰冷的掌心摸上他的额头。
……很烫。
胀痛的脑袋突然传来凉意,甘霖般缓解了那热到好像要烧起来的额头,被各种蚊音压爆的狂躁也跟着有了舒缓。
他忍不住蹭了蹭她的掌心,企图获得更多凉意。
“他的异能被干扰了,适应一会就好了。”
就和当初见到孤风白蛾一样,对危险过于敏锐的感知在此刻成了双刃剑。
她看着对方苍白的脸:“不打算停下异能吗?”
屠毫难受的发不出声音,好半天才挤出句话来:“危险预知……不能单独停下。”
他的感知能力源于身体强化的凶牙,要是想停下这种对外界的感知,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强化。
那他就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所以忍一下吧,也许熬过了就好了。
他拉了一下缪音的手让她放下。
十分钟之后,他终于适应了这种感觉,靠在墙上自嘲一笑:“有时候真是不知道,这个异能是好还是坏。”
“缓过来了?”缪音说道。
“适应了,但是情况并没有变。”他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