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似乎蒙了一层灰尘。门口挂着一个小小的风铃，风吹过时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或许这里有纸笔。”苏铭站在巷口，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慢慢走了过去。他的手始终插在外套口袋里，指尖触碰着匕首的握柄，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推开门时，风铃再次响起，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店内的光线比外面明亮些，但依然带着几分昏暗。货架上摆满了各种杂乱的物品，似乎什么都卖，但又没有一样是特别精致的。

“需要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

苏铭抬眼看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脸上的皱纹深刻得像刀刻一般。他正低头整理着柜台上的账本，连头都没抬。

“纸和笔。”苏铭回答，声音平静，但目光却在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店内的环境。他注意到柜台旁有一个小木箱，箱盖微微打开，里面似乎放着一些杂物。

老男人抬起头，目光淡淡地扫了苏铭一眼，似乎对这个深夜来访的顾客并不感兴趣。他从柜台下拿出一本薄薄的笔记本和一支铅笔，随手放在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