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唐微微永远都忘不掉当她站在花园里亲眼目睹宋莲从楼顶一跃而下时的场景。
尤其是她跳楼前喊出口的那句话。
宋莲困惑的皱了皱眉,她总觉得脑袋里有一扇门被关了起来。
她明知只要推开就能看见一切,可每次拼尽全力去回想时,就觉得有无数双手在她脑袋里撕扯拖拽。
“或许庸司武知道点什么。”
唐微微叹了口气,推着轮椅转身。
这栋房子是庸家老宅,查封后被庸礼托人拍了下来。
“我来吧。”
庸礼伸手接过轮椅,推着宋莲朝一楼房间走去。
因为她腿不方便,特意给安排在了一楼主卧室。
“行了,等下张嫂会来帮我,你们也早点休息。”
“妈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唐微微只要有空都是亲自帮宋莲洗漱,尽管她每次都因为怕麻烦她而有些抗拒,但架不住女儿的坚持。
“我去喊张嫂。”
庸礼关上房门,家里只请了两个保姆,张嫂就是专门伺候宋莲的。
等唐微微从母亲房间出来时,已经快九点了。
“微微。”
唐微微上楼梯的步伐稍稍一顿,扭头就看到庸礼坐在沙发上。
“你还没睡啊?”
庸礼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杯。
“要不要喝一杯?”
他们俩几乎是青梅竹马长大,小时候无话不谈,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生分。
甚至连共处一室都让庸礼感觉喉头发紧。
唐微微愣了一下,但还是抬腿走了过去。
她对庸礼的感觉很复杂,像是哥哥,又像是分别多年的旧友。
庸礼给唐微微倒了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摇曳生姿。
“微微,还有两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你怎么还跟我这么生分?”
庸礼伸手揉了揉唐微微的头顶,却被她灵活的避开。
看着庸礼僵在半空的手,唐微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庸礼,我还有点不太适应。”
庸礼眸光幽暗,随后扬起一道无害的笑容。
“没关系,我会给你时间。”
唐微微点点头,将酒杯送到嘴边。
思绪缥缈根本没有注意到庸礼低眉时的那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