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聿寒亲自解开皮带,当一切回归原始,所有的晨雾都被揭开袒露在眼前,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我不是,我没有,是别人说的……呜呜呜……你轻一点……”
唐微微感觉自己像个小号的锁头被一把plus钥匙给侵略的无处遁形。
斯聿寒的腰部力量很足,单从他线条优美的人鱼线不难看出,平时没少锻炼。
只不过他的锻炼是在床上。
唐微微作为唯一陪练的工具人,多少还是有些抗拒的。
毕竟很疼啊~
“斯……斯聿寒……你个野蛮人,大仲马!”
“继续说。”
斯聿寒眯了眯眼,估计使坏的加快让她晃的跟不倒翁似的。
唐微微的骂骂咧咧并没有让斯聿寒有一刻的停顿。
渐渐的,当她适应之后,取而代之的是触电一般的酥麻感。
被自己咬到充血的嘴唇微微开启,哼哼唧唧的像是在唱一曲别人都听不懂的塞外歌谣。
一个小时左右,守在门口的江南北收到一条消息。
【去买药膏。】
呃!总裁,咱就是说下次要不咱一次性买一箱备用?
唐微微红着眼睛任由斯聿寒帮她抹药,嗨是真的嗨,疼也是真的疼。
“庸礼不行?或者说,他太小了?”
“什么?”
唐微微眨眨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里还留着我的印迹。”
斯聿寒的指尖划过大腿根,那个浅浅的牙印还在。
“庸礼很尊重我的,哪像你!”
“我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叫的挺开心的?”
唐微微的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
“都怪你!我本来已经决定跟你划清界限了,可是你又这样……”
唐微微心里对庸礼的那抹愧疚都快将她淹没了。
“所以呢?跟我睡让你委屈了?”
斯聿寒停下手里的动作,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都要结婚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唐微微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哭诉的像个流浪猫一样。
斯聿寒将药膏丢进垃圾桶,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你敢嫁人试试,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你个变态,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唐微微情绪激动的将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她哭并不是因为真的讨厌斯聿寒的靠近,而是她发现自己居然一边享受庸礼的温柔体贴,又一边沉沦在斯聿寒编织的巨大情网里。
这样的自己让唐微微心慌,她必须要拨乱反正,赶紧停止这病态的三角关系。
“微微?你怎么样了?”
病房门被推开,庸礼满身狼狈的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