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上火的话,就去找曹二婶这个嘴上没把门的死老婆子理论理论!”
姜河白她一眼:“说的什么话,爹一个大老爷们,去跟她一个老婆子理论什么?我看你这是想让曹婆子骂爹一顿好给你出气!”
姜椿嘿嘿一笑:“爹你太精明了,竟然不上钩。”
父女俩说笑一番,这茬就算过去了,毕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姜河临出西屋前,还是语重心长地叮嘱了宋时桉一句:“女婿,以后你要是想帮椿娘干活,就扫扫地或者拾掇下院子就成,别再洗衣裳了,仔细叫人瞧见了又说嘴。”
宋时桉低垂了下头,表示受教:“是,我听爹的。”
姜河这才满意地出了西屋,去院子里卸独轮车上的萝卜去了。
姜椿瞪着宋时桉,边“嘎巴嘎巴”地掰着自己的手指骨节,边冷冷问他:“说,你听爹的还是听我的?”
宋时桉轻哼一声:“这话你方才怎地不当着爹的面问?”
姜椿立时跳脚:“你这是在嘲笑我怂?”
宋时桉提笔,淡定地继续抄书。
姜椿见状,哼笑道:“你最好快点回答,因为这关系着我明儿去县城要不要替你扯布买棉花,好做棉衣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