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听夫君的话了。”
宋时桉:“……”
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她最听自己的话?她要是肯听自己的话,他也就不必如此头疼了。
好在她只安静旁观,并未再说什么有的没的,让他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他放心得还是太早了。
等他将亵裤漂洗干净,站起来走到晾衣绳前,伸手将亵裤搭到晾衣绳上,正要转身时,腰上突然一紧。
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随即脊背上贴上来一个温热而又柔软的身子。
与此同时,姜椿含着笑意的话语在他身后响起:“亲嘴不肯,那给我抱抱总可以?”
宋时桉淡淡道:“我说不可以你会松手吗?”
姜椿立时就道:“怎么可能!”
“那你还问什么。”宋时桉轻哼一声,倒也没挣扎,就这么任由她抱着。
无他,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亲嘴,他还是选抱抱。
偏姜椿连安静抱抱都做不到,嘴里叽歪个不停:“夫君的腰好细呀,简直就是盈盈不足一握嘛。”
宋时桉纠正道:“‘盈盈不足一握’是说女子腰身纤细,不能用在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