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爱答不理的态度,不得不说话的时候就说,旁的时候一概不理会她。
如此在姜河跟前也能说得过去。
直到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以后不会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他才肯改变态度。
姜椿的嘴角却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心想:小样,想跟我斗?你脸皮还是太嫩了!
厚脸皮VS面皮薄,厚脸皮KO。
两人就这么一个得意洋洋,一个沉默不语地用完了午饭。
饭后,姜椿找出针线笸箩,将做了一半的棉袄铺在炕尾,继续做起来。
宋时桉则将炕桌摆在炕头,继续他的抄书大业。
卢正衡还未将绘画所需要的物什送来,他现下除了抄书,也没旁的挣钱营生可做。
姜椿是个话痨,才安静地做了不到一刻钟针线活,就憋不住了,絮絮叨叨地说道:“夫君画画得好,明儿替我画个炉子样式,后日我去县城一趟,叫铁匠照着图样给打一个出来。”
不等宋时桉疑惑这炉子的用途,她就自己做出了解释:“这炉子其实是给夫君打的烧石炭的取暖炉,夫君身子骨弱,齐州府的冬日又难熬,只靠棉衣保暖的话,你怕是扛不住。
虽然家里有炕,炕烧热了也还算暖和,但你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躺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