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
我明早还得帮爹杀猪呢,哪有空给你舂米?等卖完肉回来再舂,舂好都能吃午饭了。
你后儿早上再喝,明儿早上继续喝粟米粥。”
穷人是不可能直接从粮店买米买面的,不划算,都是买稻谷或者麦子回来,自己舂米或是磨面。
无论舂米舂下来的谷糠,还是磨面筛出来的麦麸,都是好东西。
丰年的时候可以拿来喂鸡喂猪,荒年的时候人可以吃谷糠或者麦麸充饥。
宋时桉乖巧应声:“好,那就喝粟米粥。”
他喝什么都成,之所以提这个,不过是想寻个由头扯开话茬而已。
但姜椿这人记性贼好,不是那么好容易扯开话茬的。
说完早饭后,她又旧话重提:“夫君,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没少在心里琢磨同我生小崽子这事儿?”
宋时桉将头埋在她身前,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熟了,一声不吭。
姜椿伸手推了他的脊背一下。
宋时桉呼吸绵长,俨然已经睡死过去。
她又推了他脊背一下,气哼哼道:“你不想跟我生就算了,我也不求你,自有人愿意跟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