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客了。”
庄氏瞪了这个将大家闺秀规矩全然抛到脑后的侄女一眼,反驳道:“赎你的钱分明是你大哥画画挣来的,跟你大嫂有甚关系?”
宋时音一脸得意地说道:“当然有关系了,大哥甚都听大嫂的,挣来的银钱也都给大嫂保管。
如果大嫂不发话,他就是想赎我也囊中羞涩,总不能偷拿大嫂的银钱?大哥可干不出来这样下作的事情。”
庄氏:“……”
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你大哥夫纲不振,事事都听自己娘子的,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不成?
这侄女到底是站在哪头的?
秋氏伸手拍了拍庄氏的手,“安慰”道:“大嫂,事已至此,你就想开点。
至少桉哥儿还能在家里住,大嫂你每日都能见到他不是?
照我说呀,你得多让着咱家这位大奶奶点,不然人家一个住得不顺心,吵嚷着要搬出去,桉哥儿这个当赘婿的,不也得跟着搬走?”
庄氏瞪她一眼,没好气道:“三弟妹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随即挽尊地哼笑一声:“我看她使唤我使唤得倒是顺手,又是裁衣裳又是打首饰又是买胭脂水粉又是买螃蟹的,搬走了她能捞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