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关切”地询问了一句:“伤可都好全了?”
宋时锐点头道:“都好了,多亏了谨娘,要不是她想法子寻到个番僧游医,得到了退烧的成药,我只怕早就死于伤口化脓引起的高热了。”
要是姜椿在这里的话,一听这话就能猜出来,这所谓番僧退烧的成药,显然是钟文谨从拼夕夕商城里买的现代退烧药。
宋时桉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也没再追问后头的事情。
横竖本就是走个过场,上辈子他该问的都问过了。
二弟身中两箭,其中一箭还是在心口,又从万丈悬崖跌落,负责追踪的从化军回去后直接告知衙役人已经死了。
还领他们亲自去看了坠崖的地方,好大一滩血。
衙役上报朝廷后,朝廷直接消了他的档子,没再派人搜寻他的尸体。
毕竟他坠落的地方乃是一眼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想搜寻都没法搜寻。
宋时锐心里却存着一堆的疑问,见大哥没再发问,连忙反客为主地问道:“大哥,我先前没敢问母亲,你可知道父亲、二叔、三叔以及三弟他们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