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程大太太也一脸愤怒地看着庄氏:“庄姐姐你就任由儿媳妇在我们这些长辈面前污言秽语?若是叫外头人知道了,岂不笑话宋家没规矩?”
“哎哟哟。”姜椿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好笑道:“分明是你们男娼女盗一肚子见不得人的算计,倒还有脸说我?
要不是有利所图,你们会屈尊降贵来向我这个打了人的乡下杀猪女道歉?
真是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又当又立给你们玩明白了呢。”
庄氏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轻咳一声,喝止道:“椿娘,够了。”
姜椿撇撇嘴,不让说就不让说呗,正好她也说累了。
钟文谨适时递上自己的盖碗:“大嫂喝茶,这盖碗干净的,我没碰过。”
姜椿接过来,掀开碗盖灌了一大口茶水,然后抬手抚了一把钟文谨脑后的燕尾,笑呵呵道:“还是二弟妹贴心。”
庄氏嘴角抽了抽,别开目光,对程大太太笑道:“甚道歉不道歉的,程太太你莫要折煞我们家椿娘了。
前儿那事,是张娘子非议我儿子在先,椿娘揍人在后,两边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