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赏菊宴上大放厥词,说为夫我每日都要与你敦伦一次?”
姜椿一双杏眼顿时瞪得滴溜圆:“夫君怎地知道这茬?”
这话是她在花厅吃席时说的, 在场的只有锦乡侯世子夫人萧氏、路二奶奶以及曹娘子等几位相熟的娘子, 既无长辈,也无男子在场。
怎地就传到宋时桉耳朵里了?
宋时桉淡淡道:“萧世子夫人被诊出有孕,打发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回府请路舒羽来接她。
她那个大丫鬟是个大嘴巴, 半道上把安远侯府发生的事情都秃噜给路舒羽听。
路舒羽得知此事,还特意跑去前院调侃我来着。”
姜椿尴尬地挠了挠头。
她上回去锦乡侯府赴宴, 发现古人其实一点都不保守,尤其是已婚的娘子们,坐一处说笑时,偶尔也会委婉地开些带颜色的玩笑。
姜椿性子原就有些随性,见状更放得开了,今儿在安远侯府坐席时,为了打趣萧氏,甚至还将宋时桉搬出来说事儿来着。
谁知天还没黑呢,自己干的“坏事”就东窗事发了。
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她挺直脊背,振振有词道:“怎么了嘛?我又没有说错,夫君就是这么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