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真心觉得自己不该罚我,还是故意这般说,好将我骗下去,然后押去祠堂关小黑屋?”
周氏没好气道:“押去祠堂关小黑屋?我这松鹤苑的仆人若是能拿你有办法,也不至于让你蹿到房顶上去威胁我了。”
姜椿作沉思状,片刻后笑嘻嘻道:“老太太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没法反驳。”
但她还是没下去,而是得寸进尺地对宋振庭跟庄氏道:“父亲母亲你们帮我做个见证,若是老太太骗我下去,逼我上演全武行的话,她得赔我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银子?”周氏厉声惊呼。
姜椿两手环胸,哼道:“老太太若不答应,就是打的哄骗我的主意;既被我知道了您试图哄骗我,那我自然不会上当喽。”
周氏气结。
宋振庭故意作为难状,嘴里唉声叹气,“小声”同庄氏念叨:“唉,桉哥儿可真是命苦,当人家赘婿就罢了,还可能落得个无后的凄惨结局……”
周氏狠狠瞪了宋振庭一眼。
老大打量自己老糊涂了,瞧不出他心里的小九九,搁这跟自己卖惨呢?
但周氏又不能真不顾忌这个。
就这么放任姜椿坐在房顶上,不管是感染风寒有性命之忧,还是宫寒生不出子嗣,她都没办法向大孙子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