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最好的催晴药,宋时桉身心的愉悦都达到了巅峰,只觉再没有比此刻更幸福的事情了。
甚至对生小崽子这事儿都有些释怀了。
没有小崽子就没有小崽子罢,要真怀上小崽子,他们小夫妻得十个月不能敦伦呢,这不得憋死?
他一连将姜椿送上好几回山顶后,自己这才爬上去。
而且这还不过瘾,抱着她歇息一会儿,又把她放下来,让她背对自己,压着她的脊背又来了一回。
姜椿被他压得直不起腰来,弓得跟个虾米似的。
还是被个被狂风骤雨击打得站立不稳、东倒西歪且摇摇晃晃的虾米。
等到结束的时候,她两条腿儿都软成了面条,走路都打摆子,最后还是宋时桉把她抱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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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荒唐爽,晨起火葬场。
因宋时桉得去衙门当值,所以次日他们天不亮就爬起来,胡乱吃了点孟庄头送来的早膳,就急匆匆赶回京城。
“先送大爷去吏部衙门。”进城后,姜椿吩咐一句,然后往引枕上一歪,疯狂打呵欠。
宋时桉将人捞起来,让她趴在自己怀里歇息,嘴里柔声道:“娘子若是实在太困,上午就跟虞教头告假,暂停练功一日。”
姜椿轻哼一声:“说的什么话!我可是要当武林高手的,岂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