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 讪笑道:“九妹妹, 这事儿的确是安平的不是,只是她并非冲着姜娘子去的,她只是想给武大姑娘个教训,好叫她知难而退。
谁知偏就那样巧,姜娘子的马车车轱辘坏了, 她没上宋大太太的车,反倒上了武大姑娘的车。”
新城长公主在诸位长公主里头行九, 所以襄阳长公主喊她九妹妹。
“呵……”新城长公主冷笑一声, “照五姐姐这么说,是我干女儿非要蹭武大姑娘的车,所以她活该倒霉喽?”
很显然, 襄阳长公主在众姐妹里行五。
宋时桉朝新城长公主拱了下手,插嘴道:“干娘, 您别听襄阳长公主殿下狡辩,先前安平郡主调戏舍弟,被椿娘按在泥地里狠揍一顿,她定是怀恨在心,这才蓄意报复怀着身孕身子虚弱无力反抗的椿娘,想要置她于死地。”
话到这里,他才刚停止的眼泪又掉下了下来:“若不是武大姑娘恰好与她同城一辆马车,控制住了局面,咱们娘俩可就要失去椿娘了。”
新城长公主可是宋时桉的妈粉,见宋时桉哭成这样,顿时心如刀绞,比自己亲儿子卢柯年哭还心疼千百倍。
她几步奔过去,边拍他的脊背,边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椿娘好好着呢,你别着急上火,有话咱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