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去年少。
你咋不上天呢?”
儿媳妇薅羊毛就罢了,她眼皮子浅,加上脸皮厚,自己拿她也没办法。
儿子竟然也来薅自己的羊毛了,还一张口就是五百两银子,自己这点子嫁妆,哪里经得起他们夫妻轮番上阵薅?
早晚要给他们薅秃了!
宋时桉振振有词道:“可是椿娘替您生下了两个孙子,是咱家的大功臣,这还不值得您花五百两银子替她庆生吗?”
庄氏不为所动,冷酷无情道:“我出力就罢了,总不能让我又出力又出钱,我可不当这大冤种。”
宋时桉又劝说了一番,奈何庄氏死活不答应。
毕竟庄氏可不止姜椿一个儿媳妇。
若是她这个月出五百两银子替姜椿庆生,下个月钟文谨生辰,虽然日子不好没法摆酒,但五百两银子的酒席钱得给她。
这叫一碗水端平。
如此一来,光两个儿媳妇的生辰花费,加起来都有一千多两银子了。
这还不止,四个孙子、孙女生辰,她这个当祖母能不表示表示?
不但得表示,还得好好表示表示。
一年下来,自己铺子跟田庄的出息,估计都不剩多少了。
实在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