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春梅酥入腹,这才有些诧异地望着君若:“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君若白了他一眼,捻起春梅酥塞到他嘴里:“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君若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嗓音也发着狠,惹了君屿低低地笑,短促而低沉,像是鼓面沙沙地震动。
雨师被塞了一嘴的春梅酥,暂时忘记了君若脸红的事儿,继续吐槽。
雨师有些愤懑,愤懑间,忌风也回来了。君若望一眼他,他皱着眉,摇了摇头。
雨师走访的那些个女子过得并不好,有些已经去世了,死因出奇的一致,自打第一个落水身亡后,就像是推倒的多米诺骨牌,接连着发生。
家里人的说法也出奇的相似,一个疯子掉进了溪里,掉进了井里,掉进了海里,好像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
君若将救下李春妙的事情同几人说了,真相昭然若揭。
君若摊开那张记满了名字的纸,取了支笔,将死去的人打了个叉,红艳艳的两条将她们的名字肢解,墨泅出来,晕出点点血泪,竟是要勾出君若的泪来。
耳后一阵阵地发热,君若不知缘由,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