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浮现出了名为邦达列夫的幽灵,在联邦解体之后,默默潜入日本追寻进化道路的场景了。
这个男人远比路明非只言片语中更加恐怖,所有人都是他道路上的牺牲品,甚至源稚生的存在也是为了成为祭品。
一旁的风间琉璃目光闪动,他的话真真假假,刻意将自己猛鬼众的事实隐瞒了下来,却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不得了的消息。
那位大人应该不屑于骗人,王将和菊政宗是一个人他也是现在才知道。
这让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杀死王将从来没有成功过,能够在猛鬼众和蛇歧八家之间来回切换,那么他一定有多个替身。
这个故事是王将告诉他的,原本风间琉璃认为他是黑天鹅港活下来的另外一个人。
但现在看来,整个黑天鹅港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了,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谎言之上。
真有意思啊,哥哥。你所谓的正义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
不管菊政宗是赫尔佐格还是邦达列夫,他都只是在玩弄你,又或者是…玩弄我们两个人。
但不管真相如何,风间琉璃现在的目的都是要见一面自己许久未见的哥哥,利用眼前这两个家伙就是最好的方法。
收回思绪,风间琉璃再次开口:“既然你们都知道王将和菊政宗是一个人,那么应该明白他安排猛鬼众进来有多容易。”
“我得到情报,蛇歧八家已经在多摩川附近发现了神的藏身地,而猛鬼众的龙王,正在王将的安排下接近那里。”
“坏了,不能让他们两个人同时接近白王的复苏点!”凯撒皱起眉头。
“一旦他们发生战斗,那么高浓度的龙血绝对会提前唤醒白王!”
“我来找你们的目的就是这个。”风间琉璃说。
“你们不是白王的后裔,所以不会因为血统原因被神影响,只要阻止了他们战斗,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明白了,我们会争取到足够的时间的。”楚子航点了点头。
东京大学后街,几名学生正如往常一样朝着越师傅的拉面摊走去,但街角却没有熟悉的小车。
“越师傅这是去哪里了?”一名学生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
“你们是找越师傅吧?”街边商店的婆婆笑眯眯地开口。
“他是出了什么事吗?”学生问,一向风雨无阻的越师傅第一次缺席,这让他十分好奇。
“越师傅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要去见自己的孩子,所以歇业一天。”婆婆回答。
“原来是这样啊。”学生点了点头。
“希望越师傅一切顺利吧。”
街上的教堂内,上杉越身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甚至连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
他恭敬地站在耶稣像前,伸出手在胸口画着十字,阳光从一旁的天窗射入,隐约间可以看到袖子里手臂上的纹身。
嘎吱,教堂的门被推开,昂热倚在门框上,看着上杉越的背影。
“我记得这里曾经是一座神社,现在却变成了教堂。”
“不管是神社还是教堂,总归都只是人类寄托内心的地方而已,实际上我的妈妈就是一个修女。”上杉越转过身,神色有些复杂。
“所以我比起神社,还是更喜欢教堂一些。”
家族教会了上杉越怎么杀人,但作为修女的妈妈却教会了他如何去爱,也许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回到这片充满罪恶的土地。
“我收到了线报,蛇歧八家在多摩川集结,你口中的神应该要苏醒了。”昂热说。
“那孩子也在吗?”上杉越问。
“他身为下一任大家长,绝对不会缺席这次的任务,而现在我也不确定蛇歧八家究竟想干什么。”昂热叹了口气。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的那位孩子现在绝对不会很安全。”
“这也是我今天没有出摊的原因。”上杉越将西服的褶皱抚平,抬起手腕扣紧了袖口。
“是时候他们知道,我这个太上皇还没有死。”
上杉越的黄金瞳在阳光下仿佛燃烧的火焰,这一刻,那个蛇歧八家的上一任皇,日本极道绝对的教父,终于再次回归了。
另一边,多摩川附近。
源稚生看着深不见底的井口,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马上就要打通了,但他总感觉除了井底酝酿的东西,似乎还有什么在接近。
红井的模样似曾相识,恍惚间源稚生眼前出现了一副场景。
树木和杂草恣意地生长,在地震中倒塌的建筑像是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