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绳索把你从后窗子吊下去,你害怕吗?”
他的房间是二楼,窗子上没有钢筋防护栏,窗外就是招待所的后院墙,往外吊的时候一般情况下没有人看得见。
梁冰云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一层楼也就是三米高,我小的时候跟在我姐后面直接跳过这么高的崖头。”
前些日子从临蒙城里往这里搬家具的时候捆家具的绳子都还在,周胜利拿出来试了试结实程度,梁冰云接过绳子捆在了自己腰上。
周胜利打开后窗,往两边看了看,确信没有人后,才把梁冰云扶上窗台。他两手拉住绳索,梁冰云手扒着窗台往下面溜。
当两人面部靠近的时候,她还玩皮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溜到了地面。
周胜利拉回绳索,用干布擦去了窗台上的脚印,关好窗子,又练了一会书法才关灯休息。
招待所长这边,自打梁冰云离开,他就心不在焉,不时抬眼看着周胜利屋子这边的灯是不是熄了。
注意力不集中,打牌老是出错,气得与他打对家的张丽酸腔酸调地数叨他:“再怎么看也是人家的人了,那么不舍干嘛还往别人怀里推。”
张丽现在有涂宗胜作靠山,他不敢得罪,心里却发狠:铁打的地盘流水的官,哪一天涂宗胜不在南洪当官了,我第一个就把你推倒在床上干得你求饶。
由于所长注意力分散,打牌老是输,气得张丽把牌一摔,“不打了,咱们明天一大早还得伺候人,哪像所长您想几点起来都没有人管。”
所长好声好气地劝说她:“小姑奶奶,咱们连着输了好几把了,怎么也得赢回两把再结束。”
张丽不情愿地把摔到桌上的牌又捡了起来,“从现在起,不要再想别的了。”
又打了两牌,所长出牌差错更多,张丽正要二次摔牌,所长看见周胜利屋里的灯灭了,故作紧张地喊了声:“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