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提问。

“这……中间出了变故？”柳如烟猜测。

“那柳老板觉得为什么会出变故？”苏黎继续引导。

“……我想不出。”柳如烟摇头。

“柳老板你可以想想……近日可有得罪什么人，而这些人能够请得动赌坊出面。”苏黎提醒。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百宝楼邺城分号的刘阔，刘掌柜。他之前派人来找过我几回，说想要买我的方子。”柳如烟恍然大悟：

“我现在虽然是一个小商贩，但是我有信心，我可以靠我自己开起一店的。”

苏黎认可的点头：“嗯……那柳老板就要想想，我们为何要冒着得罪百宝楼的风险，帮助你，图的是什么？”

“还请姑娘解惑……”柳如烟站起低头欠身。

“柳老板，我希望你能继续做胭脂生意，这诸掌柜出的钱，算是给你的投资了。”

“给我的投资？”柳如烟疑惑了。

苏黎则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柳掌柜，我敬佩你自己一个人扛起一个家，始终任劳任怨。作为一个女人，你实属不易。”

“我想帮助你，但我们都是商人，只有利益的捆绑才是最让人踏实的。所以，我的建议是，以后你不要再做流动商贩了，诸掌柜会在锦绣阁给你开辟一块小地方，你踏实的去卖你的胭脂。”

柳如烟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诸顺，诸顺点点头：“是！”

“所谓利益捆绑，就是你也要拿出你的诚意……”苏黎继续说，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柳如烟打断了。

“我不会卖出我的方子！”柳如烟斩钉截铁的再次重复：“我还以为你们会和百宝楼不一样，看来我是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