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梵嘴角下拉,毫不避讳自己曾经做了什么:“我分明已经让周秦把钢笔还回去了,是你又向他要的,还是他又跑过来送你?”
“有区别吗?”唐晚辞目光变得尖锐:“你在意的是这个吗?”
俞谨梵强压怒火,“既然知道我在意什么,为什么还要收他的东西?生日礼物那么多,你偏偏只点名要一支破钢笔,唐晚辞,苏误对你就那么重要?”
苏误对她来说当然是特殊的存在,但这话要真的说出去,俞谨梵怕是又要发火。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苏误。”
“呵!”俞谨梵简直无语至极:“你有胆量明天就从俞家滚出去,你看他还知不知你?真是愚蠢。”
“苏老师没有你想的那么市侩,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庸俗。苏老师家境是不好,但是他不偷不抢,依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有错吗?”
俞谨梵怒极反笑,“是吗?想不到啊,这才一个多月,他对你来说就已经这么高尚了?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去求别人帮忙,非要来找你,为什么你转给他的钱,他毫不犹豫就收了?”
这事过去好多天了,唐晚辞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俞谨梵在说什么。
但也只是几秒钟,唐晚辞的脸色就变了:“你监视我的手机?”
俞谨梵没有丝毫想要抵赖的意思,很坦诚地点点头:“没错,怎么?想转移话题吗?怕是你自己也知道,他之所以求你,还不是因为你是那个能够帮助他的人。”
“即便如此,那又有什么错?这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在这阴阳怪气?”
没有谁遇到困难时是求助不能解决问题的人,俞谨梵这话简直就是奇谈怪论。
“我阴阳怪气?”
俞谨梵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他二十天没回家,以为她会温柔一些,可一回来,她没有嘘寒问暖,连最起码的虚伪的热情都没有,就是跟他一顿吵架,无条件地维护那个姓苏的。
“好,那我就直接一点,明天苏误不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