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涂,他们跟我急,我就一人一万块甩过去,保管没?人说话,多大点?事??少爷就这么一点小小的爱好,总不能不满足吧?’”
“‘陈时川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嗷!”祝青臣趴在床铺上,拽过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疯了!这群人全都疯了!
他们是他们,陈时川是陈时川。
他们愿意把准考证送给祁璟涂改,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他们愿意蹲在考场门口抢别人的准考证,自然有保安扛着大钢叉、警察打开派出所的大门,等着他们。
陈时川不是他们,陈时川就是不愿意,又怎么样?
陈时川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参加考试,难道就是十恶不赦?
祁家先把陈时川所有的路都堵死,只留下出国那条,然后高高在上地告诉他,祁家愿意赞助你出国,这是恩赐,你应该感激祁家、感激祁璟。
这和砍断一个人的腿,再花钱给他装上假肢,然后告诉他,要是没?有我,你可就站不起来了,有什么区别?
有没?有一种可能,要是没?有祁家,陈时川不仅可以自己站起来,而且能跑能跳,更不用还假肢的债、欠假肢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