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非但?不克己为民,反倒因?一己私欲,诬告苗寨谋反,鼓动朝廷发兵,挑起两地战争,你认不认?”
顾燕庭跪在地上,猛地抬起头,状若厉鬼。
他厉声道:“我不认!”
“分?明是乌岚不知廉耻,纠缠我好几年?,苗寨欺我辱我!我不过是被迫反击,我为何要认?!”
“他们就是一群南蛮野人,不讲道理,毫无礼数。我教了他们好几年?,他们却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学?不会!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他双目猩红,竟直接挣脱士兵压制,定定地盯着沈随,直接站了起来。
他又一次将矛头对准了沈随。
“沈随,你我是同届举子,凭什么你能留在京城做京官,现在还能高?高?在上地给我定罪?凭什么我就要待在这?个?破寨子里,教这?群野人读书?!”
“我看见他们就想吐,我恨死他们了!你有什么资格定我的罪?你留在寨子里好几年?,你来试试看!”
沈随皱眉:“你说这?话,便是不服陛下调令了?苗疆既已归顺中原,苗疆百姓也是我朝百姓,没有不同,更不是什么野人。况且——”
他转过头,看向旁边一众旁听的官员们。
“祝大人、刘大人、张大人,还有好几位大人,全部驻守苗疆,治下有成,百姓安居,他们都说苗寨民风淳朴,与寨民相?处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