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去许久,它以为孟业宁是寿终正寝了。
除了唏嘘人生短暂外,它也没想过去找孟业宁的阴魂。
毕竟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出生和离世,找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身为阎罗王,它更明白,投胎后,孟业宁便开始了新的人生。
不管是成长经历还是其它方面,都会让它有新的阅历,新的思想,不管灵魂怎样,外表怎样,它都不再是从前的那人。
它身为阎罗王,也不应该去插手孟业宁的人生。
可没想到,时隔数百年后,它们竟然还能相见。
“孟兄,咱们真的是有缘啊!”阎罗王感慨万千。
“是啊,我也没想到阎兄竟是大名鼎鼎的阎罗王啊……”
阎罗王心虚的捋了捋胡子。
当年它行走人间,哪能说自己是阎罗王啊,自然是用的化名。
但它也没刻意藏着掖着啊,它不是说了自己叫阎君吗?
阎罗王也叫阎君,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想着,它又理直气壮了,它可没有故意隐瞒,是孟业宁自己没猜到,不能怪它。
“对了,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这数百年你到底发生什么了?”某阎罗王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咳,有理归有理,孟兄的眼神太犀利,它还是换个话题吧。
孟业宁也没抓着它的小辫子不放,顺着它的话回答,把这些年的事说了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除了刚开始那数十年和最近这些天,其它时候它都在沉睡,这些事几句话就概括了。
但阎罗王可不觉得这事简单。
数百年前的阴魂,竟然一直没有阴差发现,这可是地府的大失职了。
“你说你一直在玉佩里沉睡?”阎罗王突然发现了盲点。
孟业宁颔首,转而望向糯糯:“糯糯,玉佩还在你那里吗?”
糯糯顺势从小包包里掏出玉佩。
“在这里。”她将玉佩举起,送到阎罗王手里。
阎罗王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玉佩的玄机。
“难怪啊!”
它将玉佩摊在手心,捋着胡子解释道:“这玉佩是难得的极阴之物,而且年代久远,许是有千年的渊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