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虑,帮她制住王二强。
而乔荔则脱去王二强的鞋袜,用鹅毛轻扫他的脚心。
“哈哈哈哈哈哈……”
瘙痒令王二强浑身发颤,他控制不住笑声,浑身上下难受得紧。
“哈哈哈……你快……哈哈……住手!”
笑着笑着,他的眼角溢出泪花。
乔荔才不理他呢。
她毫无节奏的用羽毛在他脚心轻刮,笑眯眯地问他:“是谁让你去翠云村烧乔家?”
“哈哈哈……我就是……哈哈……死,我也……我也不会说的!”
“您可真是位有骨气的人。”乔荔嘴像抹了蜜似的,好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冒。
她又从怀里掏出两支小竹筒,抛给赵煊让他拿给王二强看。
“知道吗?所谓痒刑,用羽毛挠你的痒痒肉,只不过是最低等的做法。”
“真正的痒刑,是在你裸露的皮肤上涂上蜂蜜,再把蚂蚁倒到你的皮肤上。细小的蚂蚁在你皮肤上爬呀爬,它们的蜂蜜所吸引,在你皮肤上不断舔食蜂蜜。”
“蚂蚁小小的嘴不会将你咬伤,但是它会咬的你又痒又疼。”
“你可以想象一下,密密麻麻的蚂蚁紧贴着你的皮肤,一口一口……”
“够了!”王二强脸色苍白地打断她继续说下去,“这里没有蜂蜜,也没有蚂蚁,我不会受到那等苦楚。”
“呵。”乔荔用眼神示意赵煊把竹筒揭开,淡淡的蜂蜜香气瞬间窜出来,“我既然告诉你这等刑罚,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吗?”
“看见这两支竹筒了吗?一支装着蜂蜜,另一只自然装的是虫子。”
她停止继续挠王二强的痒痒,浑身是汗的王二强如条死鱼般气喘吁吁。
他绝望地看着乔荔,看着她拿起装了蜂蜜的竹筒朝他走来。
她一步一步,像踩到他的心上,在倒数他最后的安宁。
他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