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起早贪黑去山上挖,现在你说不收了?我告诉你没门!”
“就是,天你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刚刚还打成一团的人群,瞬间把所有的矛头对准乔荔,仿佛他们刚刚之间的争吵从未发生过似的。
乔荔冷眼看着他们,嘴角露出嘲讽的笑。
“不然呢?我就在这眼睁睁看着你们抢得你死我活?”
她的视线略过人群,被她看过的地方全都不好意思再开口。
“我只不过是想收点东西,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是有人在这场争斗中受伤,是不是最后还要怪到我头上?”
有人不服气:“要怪就怪你自己只收三十个人挖回来的草,你要是把我们所有人挖回来的草都收走,我们至于抢得这么厉害吗?”
“就是,都怪你。”有人附和。
“我呸!”乔母要被这些人的嘴脸气死,她站出来,把乔荔护到身后,挽起袖子叉腰开骂,“听听你们这说的是人话吗?那我想卖点草,我要求你们每个人必须花十两银子到我这里来买,谁不答应我就打上谁家去,你们也应?”
刚刚说话的人被怼得说不出话,但乔母还不打算放过他们:“我们有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只收三十个人挖的草?是你们擅作主张去了那么多人,现在还反过头来怪我们?我看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怎么那么不要脸?”
“这话也不是这样说的。”人群传来辩解的声音。
“呵。”乔母冷笑,“要我说,我们就该站在这里看你们争,等最后三十个人胜出来和我们做买卖便是。其他人是死是活,与我们何干?真是把我们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一群人被乔母骂得抬不起头来,都不敢再说什么。
有了乔母打岔,他们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依次排队和乔荔交易。
楼上赵煊看下面恢复秩序,他脸上闪过笑,带着卫一回衙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