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三年前楼展飞想要求娶师情之时，师情并没有这样的惆怅。

三年的时间，足以让石头被焐热。

可楼展飞却一开始便是动机不纯，师情难免受伤。

“师情，你已经习惯了楼展飞在你的身边，楼展飞的背叛你无法接受是正常的，你不必因为我缘故而心生愧疚。你是你，他是他！他做的事情你无法制止，你若是还有话想问便去找他问个清楚，若是你与他已经无话可说，那就不用再见了！师情，你性子纯善，又没有受过这样的挫折，肯定会难过，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不论你想不想去见他都可以，别强求自己。”

师情抬头，眼底有几分伤心。

“娘娘，我还是去见见他，您能和我一起去吗？”

温含章的身份是不能随意去天牢的。

“好！我陪着你去！”

宇文徵得到温含章要去天牢的消息便猜到了温含章要做什么，直接允了。

“杨集，你说朕是不是太纵容皇后了？”

“陛下，您一直都是这么纵容皇后！”

宇文徵笑着摇头，继续批阅桌案上的折子。

温含章和师情隔着天牢的栅栏和楼展飞相见，为了逼问出幕后指使楼展飞受了大刑，如今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稻草堆上，不远处有老鼠来来去去，楼展飞也没有力气驱赶。

师情还记得楼展飞最是爱干净的人，如今却是这样的下场。

“你想见我，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