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感兴趣,但大帝却对此闭口不言,甚至会很少见地不耐烦,扬言要丢爱莉出车窗。
“你们都不需要吃饭吗?”大帝抽着雪茄问起身旁一周未进食的两人。“大帝先生,我不需要。”迷迭香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位上。“我现在就在补充能源。”爱莉宝贝似地抱着平板终端,生怕被抢了去。水仙草现在和终端仿若一体,也就吃饭时会松开,幸好爱莉关闭了人造器官,不然现在已经关机了。由于她们三人小队的哥伦比亚重型卡车撞死太多坍缩体,太损功德了,所以永远留在了溶洞中,大帝车上除了酒就是烟,唯一能吃的只有从出口车站里搜出来的维多利亚制式军粮。经典老四样:砖头一样硬的压缩饼干,一股奇妙塑料味的奶油浓汤,生吃盐粒般的咸瘤肉,勉强能喝的碎茶叶。维多利亚军官评价:能吃,难吃,吃不死人。但水仙草没有又哭又闹,整整七天,她没有再说哪怕一句话,只抱着终端写写画画,甚至给便签设置了密码锁,不再让其他人阅览。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严重起来。抽完一支雪茄,大帝深呼吸看似清洁的空气,刻意咳出两团烟圈:“听着姑娘们,我最多陪你们到莱塔尼亚的边境,之后的路得分道扬镳了。车,我会留给你们。迷迭香,如果你真打算去卡兹戴尔,或许他们能治好你的妹妹。”“大帝先生要走了吗?”爱莉摆出惋惜的模样,她还想多录几首现场歌曲给他听。“是的我的小歌迷,虽然你非常酷!但有很多人需要我帮忙。”大帝自以为很帅地调整自己圆润的身体,“我不可能在沦陷区待太久。”两人的交谈没有影响到迷迭香,大猫猫复杂的目光一直落在水仙草身上,双手抓着外套,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