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允许。
“我该怎么办?”她问。
佣人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静静地站在一旁未出声。
当天晚上,方代雪把这条围巾拆了重新打线,暖光下,她头发挽起一半披在耳后,露出半张妍丽的侧脸。
喻峻宁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倚在门口,并未出声,门口保镖见状悄无声息地退了几步。
直至很长一段时间,方代雪扭了扭脖子,才看见喻峻宁站在门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她呼了口气,慢慢坐直身体,“你来了。”
喻峻宁盯着她。
方代雪身体坐的更加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连一条围巾都不能容忍。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但我是非儿的母亲,我怀胎十个月,我们血缘相承,你不应该这样剥夺一个母亲的权力。你关着我就算了,不让我看非儿就算了,连一条围巾你都要斤斤计较。”她微微笑了笑,“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很恶心,很讨厌。”
喻峻宁俯视了她片刻,终于,走了进来。
而他自从进来,眼睛就看着那打乱的细线。
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模样,方代雪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可以说话吗?还有我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
喻峻宁抬头,冷冷道:“你出去了多久,就在这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