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率先保持了沉默:“就是想问问你腺体难受吗?我看着发红了。”
裴以宴道:“很热很胀,还有点发酸。”
这种感觉一听就不舒服。
沈遇青躺平了些,他还想说什么,下一秒裴以宴又黏了上来,两个人姿势又跟之前一样了。
这让他想起裴以宴在家里,他一直没有在意,可今天却不得不在意了。
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裴以宴这会儿清醒,但他却毫无芥蒂的黏了上来,那就说明他早在清醒的时候干过无数次了。
裴以宴道:“有一次做噩梦吓醒了,就发现了。”
沈遇青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裴以宴不回答,那就说明有段日子了。
他居然一声不吭的,就这样将错就错了。
沈遇青拍了拍他的手臂,又把话题绕到了最开始:“你止咬面具要不要摘?”
裴以宴这才缓慢回道:“怕咬到你。”
沈遇青问道:“你腺牙冒出来了?”
裴以宴舌尖抵了抵自己的两颗明显有些不一样的牙,他嗯了声:“冒出来了。”
“可我看你腺体还没好啊,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易感期的现状?”沈遇青疑惑:“你之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