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谈结果是，不欢而散。

程龙大哥很不爽，便想找人喝酒。

他在京城的朋友虽多，身份对等又谈得来的，也就江恒一个。

“喂，在忙什么呢，兄弟！”

“写剧本啊！”

“出来喝酒啊！”

“怎么突然想找我喝”

“哎呀，心里不爽，要不要出来”

“行啊，你说个地方！”

江恒入行这么多年，跟程龙的关系一直不错。

大哥这么多年，曾多次帮着他宣传或客串电影，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江恒收拾一下，下楼驱车来到程龙说的酒店。

进了包厢发现里面只有程龙一个人，不由大为吃惊，因为大哥出门向来是有一帮跟班的。

“今儿怎么是自己啊”

“哎，心里郁闷，懒得叫其他人，就是想找你聊几句！”

大哥并不是一个心里能藏得住事的人，几杯酒下肚后，就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我知道，功夫片嘛，是有些过时了！无论我怎么搏命，弄多么惊险的场面，片子也很难过十亿的，跟你的特效大片完全比不了！

可我想问一句，就一点都没希望了吗上个春节档，都是冒巨大的风险”

江恒闻言表情讪讪，若没有《三体2》，《天将雄师》在春节档还是能混不少票房的。

但是在《三体2》和《西虹市首富》的夹击下，他真不觉得这部仅给观众留下飞碟帽印象的片子，能有多少票房，真心没啥看点啊！

“一个时间段有一个时间段的审美，观众们的喜好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最初的硬桥硬马，到后来的潇洒飘逸，爆破场面看的多了，便觉得特效才有意思。但迟早有一天，我的特效大片，观众们也会看腻的！”

这些道理程龙肯定明白，只是没想到江恒会这么想。

“你是说，特效大片，也会有被观众看腻的时候”

“肯定啊！”

“多久”

“十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