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
永安街人山人海,但总觉得有一抹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原来是她,她还没死,只不过现在的她行为举止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童。
这些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在他们新上任的皇帝的掌管下变得很安全,百姓们都很看好这位君主。
但让人发愁的是,是他们这位君主还没有纳任何妃子,皇后也没有立,到现在连子嗣都还没有一个。
等以后江山要改时,那可怎么办?
……
今日没有上朝。
有了点空闲的时间,司徒熠换了一件黑色的外裳,这一套是他约她出来的时候穿的。
……
韵卿就像她根本就不喜欢白色和黑色,因为白色和黑色是杀人更方便才穿的。
她更喜欢的颜色是蓝色,因为蓝色象征着蓝天,它与云朵一样纯洁无瑕,她也是多么希望自己的时候是干净的。
他实际上也是不爱吃辣的,因为吃辣是在冬天里更暖身子,杀人才有活力。
她什么都不喜欢,都可以说她得上了厌食症,身体也是这样日渐消瘦下来。
……
现在韵卿很自由,没有任何东西能困住她,现在的她无忧无虑。
虽然失忆变傻了,但幼童的心智以及那天真浪漫的心总会过得很开心。
“哇,糖画!”她现在头发不是用普通的发型,扎了一个很可爱的,衣服也换上了,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浅蓝色衣裳。
她掏出一枚银子递给卖糖画的人,挑了一根就继续往前走了。
闻炽问:“陛下,我们来到永安街做什么呀?”
“来寻找我和她的回忆?唉,算了,跟你说了也听不懂。”司徒熠左顾右盼,没太注意前方。
就在这时,两个不专心的两个人直直撞在了一起。
“哎呀呀呀!痛死我了!”韵卿没有注意到这只被撞摔在地。
“大胆,什么人竟敢撞我们……唉?”闻炽没有继续说下去,觉得她有点眼熟,好像那个谁,他突然看向他家陛下。
司徒熠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韵卿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并指责他:“你干什么呀!把我的糖画都撞掉了!”
司徒熠这才看清了她的脸,突然间,他觉得他自己的眼光有一些湿热的感觉。
他抓住了韵卿的手,紧紧不放:“我就知道你死!你骗我!”
韵卿失忆后这张变成了五六岁的稚童了,她的感觉不认识又认识的感觉,还是隐隐约约有点印象的。
他一把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抓的紧紧的,不肯松开,生怕她又像无数个幻想一样逃走了。
韵卿竟然奇迹般的没有挣扎,以现在的自己应该都会挣扎的。
因为她感觉他好伤心的样子,她想好好的安慰他。
“你干什么?放开她!谁允许你动她了!”来人正是祁元卓。
司徒熠见此人有点眼熟,仔细回想了以往,突然间想起那位,他的目光也渐渐的变成了阴恻恻的目光。
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祁元卓丝毫不甘示弱,将她拉过来,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碎尸万段。
浮姩也赶紧跟了上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小姐找到了吗?”
她有点不敢直视祁元卓。
浮姩检查了下韵卿周围,暗自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下回可不能乱跑了!”
“嗯!”韵卿笑着看着她,她那个笑容是真的天真,要是换做以往的她恐怕根本流露不出这种笑容。
“走吧!”浮姩拉起韵卿的手就走。
司徒熠伸手想将韵卿拉回,可不敢过多阻拦。
他立马问道:“她……她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问的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你自己想想吧!我不想多说,你也知道我家小姐是怎么九死一生的。”浮姩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乱怪人。
“还不是怪你!不然小韵能活过来都算好了!”祁元卓愤愤不平。
司徒熠没有还嘴:“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她!”他自责不已。
“这也不怪你,是我家小姐说她早就想以死谢罪,不怪任何人。”浮姩看着心智不全的韵卿说。
这的确是韵卿说的,她很早之前就对她说了。
“浮姩姐姐,我饿了,我回去吃饭吗?我也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