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错,更别说像党夏女子一样凶狠杀敌了。”晋陵王附和着。
孙武靖默认,他继续道:“依照咱们的情报,党夏近来应该会按兵不动的。忽然调这么多兵马来,末将觉得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按照目前咱们兵力悬殊三倍的情况,如果党夏一旦觉得中了诈,发狠了猛攻咱们是受不住的!”
晋陵王在沙盘旁踱步道:“听说那些诸侯王给皇上了不少兵马,但是要想整顿好一起带到西樊关,恐怕还要费些时日。
不管怎么说,咱们要撑到大将军来!”
“诺!不过末将最担心的还是咱们的内应......”
“大司马的心思,本王明白,若果真如此,那咱们确实要被动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得知会一下皇上。”晋陵王将目光落到笼子中的两只白鸽身上。
陈嗣音收到白鸽传来的讯息已经是两日半后,她看完之后面色沉沉,公子载顿觉不妙,忙将那信纸夺过去看。
“党夏五万大军又入别城,恐有异动,望皇上遣将来援。不是吧,小小党夏,如此能生?他们是拿到了女娲娘娘的泥藤吗?这么会造人?”公子载不断咒骂着。
陈嗣音暗暗觉得好笑:“最近读了圣贤书就是不一样,皇上连骂人都高级了。”
公子载略略端坐道:“君子有所语,有所不语。目前,当务之急,你赶紧让陈平整顿好军队,快快去西樊关吧。”
“我现在最担心的倒还有一件事。”陈嗣音眉头深皱,她想来自信惯了,今日面色如此沉重倒让公子载心下一紧。
“还有何事啊?”公子载缓缓问着,边思索自己是不是又漏了什么要紧的信息。
他又低下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密信,反反复复就这几个字,陈嗣音还能看出来什么?
“当初钱越向党夏传出消息,咱们有十万大军做后援。原本是夸下海口,没曾想还真凑出了十万人,这样的话,钱越传出的消息,其实不是假的。
党夏反攻为守,但是又立马调出五万大军来支援。按照咱们目前掌握的消息,即使十万大军到了西樊关,与党夏的兵力也有所悬殊。
那就是说,现在咱们的军队并不能很十分地对党夏造成威胁,且,钱越这个内应靠不靠谱也有待商榷了。”
“你是说钱越很可能没有投靠我们是吧?”公子载忽地坐起,周身裹挟了一身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