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议,章冶将王爷的马牵过,笑着拍了拍枫叶的头道:“枫哥儿别生气,王爷是想让你磨磨牙,你看你不上战场,无聊的把拴马桩都啃秃噜皮了!”
枫叶这才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晋陵王直奔议事厅,道:“皇上的兵马到哪里了?”
卫濡举起未打开的小信卷,道:“这是刚飞鸽传来的信纸,请王爷过目。”
晋陵王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松泛不少,他说:“皇上让陈大将军带着轻骑先行,预计两三日就能到了,两三日不管是咱们还是西樊城都是绝对撑得住的。”
卫濡也点头:“此次党夏虽然有备而来,但没有强攻,他们将乌城围得铁通一块,看来是想断了咱们的水粮。”
晋陵王冷哼一声:“当初他们攻下西樊关九城,用的不也是这个技俩,故技重施,难道以为我们会上第二次当?”
卫濡抚摸着胡须笑道:“此法虽然胜算已经不高了,但是用处却也不小。如果咱们没有吃一堑长一智,备足了城中的粮草,再丢城不可避免。
如果咱们关门不出,实非十万大军的手笔,他们看出猫腻,到时强攻,咱们也无可奈何,可能他们有意试探咱们的兵力呢!”
晋陵王思怵一番,道:“这样看来,党夏里面确实没有咱们的内奸,不然这时他们大军压境,咱们实在招架不了。”
卫濡点点头。
原本以为党夏王子被打伤,党夏能消停两天,谁知道凌晨时分一声急报将晋陵王惊醒!
“报,西城门燃火信,敌军攻来了!”
“报,东城门燃火信,敌军偷袭!”
“报,南城门燃火信!”
“报,北城门燃火信,求援!”
晋陵王起身披甲,道:“召集将领,迎战!”
虽然是在意料之外,不过军队早做了被偷袭的部署,所以防御下来依旧有条不紊。
西樊关的这些城池,或多或少有地理优势,守城一向比攻城容易。
是以待到天放亮的时候,晋陵王已经率军挡下了第一波攻击。
卫濡虽然面上淡定,但却依然心惊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昨日我还跟王爷说党夏不像知道咱们军情的样子,应该不会强攻,谁知一觉没睡安稳便强攻来了?”
骠骑将军胡雄青道:“我去捉几个活口,看能不能问到风声。”
晋陵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摇头:“军机大事,党夏怎么可能让这些冲在前面的小兵知道?胡将军实在是天真啊!”
卫濡也附和道:“胡将军是天真了些,但实在勇猛。”
晋陵王不知可否,这个胡雄青平常心机单纯,但是在战场上甚是有勇有谋,军中的将士送他绰号“猛虎将”!
谁料,胡将军下去不到一会儿,便拎了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