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啊啊!”
刑昭神情有些紧张,指向临淄王道:“放开我们大公子,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我们小公子这样的人物吗?”
“大公子,奴家就喜欢大的!”
那女子妖艳,一手搂住陈嗣音的腰际,看似轻薄,实则以最快的速度从暗袖中摸出一把断刃,眼看就要从陈嗣音后背刺入之际——
陈嗣音早有准备,闪身一躲,扔下手中杯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指甲缝中藏得迷药弹到她的脸上。
瞬间那名女刺客便瘫软了起来,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眼看刺杀败露,周围桌子上的人倏忽起身,纷纷从袖中拿出兵刃。
陈嗣音冷哼一声,他们一行人瞬间没了刚才酒醉的模样,加入到格斗中,附近来往的行人也都扔下手中的物什儿,拿出暗藏着的唐刀!
只有临淄王依旧一脸懵逼:“兄......兄长,这是什么情况?”
“引蛇出洞了。”
钱越给陈嗣音的消息,西樊城里面混着党夏训练的死士,这群人对大齐达官显贵的样貌记得烂熟于心,自己如果不真的出来,怎么能引得他们冒险行刺?
整件事情为了更逼真一点,所以就没知会临淄王,所以刚才的酒,只有他是真喝的。
不过临淄王海量,陈嗣音也有意控制他喝的酒,这点酒还不至于他醉倒。
周围杀声震天,刀光剑影凌冽,临淄王此前加入的军事训练,倒是没有肉搏这一项,忽然一个人头滚落到他面前,差点把他吓得跳起。
不止他,陈嗣音心里也怕得要命,纵使刑昭和金甲士将她们围得宛如铁桶,也没能阻挡敌人被割断的大动脉,那喷涌的鲜血,沾染到她身上!
陈嗣音强迫自己看这样血腥的场面,她要适应,适应见到如此血肉模糊的躯体,适应战场的血腥残酷!
那些死士一旦被抓,立马咬破口中的毒囊,立即暴毙。
陈嗣音钳住那个女刺客的嘴,让人取下她口中的毒囊,这才放心让人带走。
终于让这群死士露头了,此行收获颇丰,回到议事厅,她笑着拍着钱越的肩膀道:“钱卿功不可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