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脸将触碰躲开。
陈许愣了,手僵在半空。虞听也愣了,她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她为什么会忽然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气味让她猛地意识到面前的女人不是冉伶。
她直勾勾地瞪着她,忽然难受得踉跄站起身去找厕所干呕,胃里、大脑、精神似乎都在报复性地抗拒,她不是冉伶。
原来虞听从踏入hear的一开始就一直沉浸在冉伶会像上次生日那样来找她的幻境里。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她也在hear的群里,故意让朋友发出消息让她看到,听上一次那么难受的时候有她在,幻想这一次她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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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发烧了。
其实早上去离婚的时候她就觉得很头疼精神很差,大概是工作太忙睡眠不足抵抗力下降再加上大冬天洗了头发没吹熬了一通宵的缘故。
今夜她依然睡不着。
额头很烫,头痛欲裂,在沙发上躺到几乎破晓才堪堪入眠,但她依然睡得不沉,一直断断续续地醒来,大多数时候都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很不安心,很不能安宁。
刚又睡下去没一会儿,被门外的杂声吵醒,更准确来说是惊醒,此时窗外天已经全亮,是上午了。虞听心头发悸,起身要去开门查看,脚刚落地,眼前一片黑差点晕倒,她扶着墙缓了一会,开门跟正抱着冉伶画具下楼的搬家员工对上视线。
“虞…虞总好。”大概是虞听浑身阴沉眼神发直的模样有些吓人,小伙子磕巴了一下,赶忙解释自己的来意,“我们昨天见过的,有跟您打过招呼,今天来搬冉小姐的画具。”
虞听问:“冉伶也来了?”
“是……冉小姐在画室里。”
虞听没说什么,让他先走,转头望了眼画室方向,顿了顿,自己也下楼。
低头打开手机,没剩多少电,她点开外卖软件,翻了翻,没什么想吃的,毫无食欲,干坐在沙发上。
她这一坐,气压太低,搬家公司的人动作都变得不太利索,知道她是个不好惹的住,小心翼翼地生怕烦到她。
冉伶在画室里整理她的画,她不放心别人碰她的画,要亲自一点一点包装好再让人带下去。所幸家里的画也不算太多,半个多小时就包装得差不多了。
她不太想回家,这些画暂时都先送到【等待花期】。
“没了吗?那冉小姐可以先回去了,剩下的画具我们来就好,我们会很小心的。”
楼梯间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隐约伴有轻盈的脚步声,虞听抬头望去,扛着纸箱的男人身后跟出来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
身姿很纤瘦,脸色很苍白。长发随意挽着,脸侧落下几缕稀碎,显得有些凌乱。她垂着眼皮,一身棉质长裙外披着件羊绒大衣,扶着扶手缓慢地走下楼梯。
虞听的眼睛不自控地跟随着她,她也在某个瞬间掀起了眸子和虞听对上视线。
两人隔得很远,她的眼睛犹如一汪冬日凛冽的泉水,很淡又很清,带着股淡淡的疲态。仅是一秒,她便再次垂下眼皮望门外走。
她加快了脚步,刚刚的那眼对视似乎只是她瞥了虞听一眼,整个人比刚才看上去要冷淡得多。
虞听第一次觉得她这么陌生,不像曾经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个冉伶,却又明明就是那个冉伶——不属于自己的冉伶。
虞听的发悸的心又开始往下坠,她的侧影越出了虞听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