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雌虫来得要好玩。”
池知一直注意雌虫状况,见他咳嗽心下一紧,“没听到他说滚吗?滚开!”
此次进入回忆居然是以真身进来,池知能触碰到除阿诺特斯之外的虫,其他虫也能看到他。
阿诺特斯闪避雄虫动作,又连咳好几声。
“我放你下来。”
沉重的铁链、勒得很紧的颈环以及严重的伤。
阿诺特斯佩戴抑制环有干扰神智作用,精神有些涣散,左手铁链当啷落地之际,阻隔的思维迅速回拢。
一缕银丝滑过雌虫脸颊,痒痒地,清冷的松柏香吸入鼻尖,温热的触感从左手移到右手。
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油然而生。
“别动,右手铁链勒得有点紧。”
阿诺特斯双眼闪过警惕,钥匙不在这里他是怎么做到的。
前几日元帅身边副将偷偷传口风,“上层严重怀疑你做逃避获取另一名本该幸存者拿回来的情报,因嫉妒对那名军雌下死手,他的家虫带虫联名上书要定你的罪。”
“调查出来了,是格雷戈里家族指使的,过几天估计为了定罪想方设法编排你,又或者设计入局 千万不能上当,熬过一星期元帅醒过来你就有救了。”
“切记,千万不要意气行事。”
言下之意,没有把柄他们就制造出新的把柄。
距离元帅苏醒还有四日,这些虫就那么迫不及待了?
“当啷——”
雌虫赤裸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金色长披散着,额前碎发尾端有些湿润,房间上方留下的小口子射下一道光线,在雌虫身上晕出不近虫情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