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个月工资,供销社才给她半斤肉票,出来这一顿饭就吃掉2斤,她每个月的工资哪里经得起这么造?
王根生则是很自以为是地一甩自己的衣摆,把手伸进兜里,“啪!”的一声掏出来五块钱,和2张2斤的羊肉票。
把其中一张肉票推给何雨水,另一张准备着,待一会儿给老胡付账,然后用手掌一撩自己额前的短发。
很臭屁的问:“怎么样,妞,你有没有觉得你男人今天很帅?”
“没有,为什么?”
“咦?不都说男人掏钱的动作最帅吗?妞,来给爷笑一个。”
王根生不觉得,自己这无意间的一句话,一个称呼,显得好像他在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惹得何雨水,双颊绯红,眼睛蕴含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闹得旁边不远的一伙人听了去,起身走了过来,差一点把王根生当做耍流氓。
“兄弟,你也太大胆啦,当着咱们兄弟几个的面,就这么调戏人家女同志,信不信哥几个把你当耍流氓?给打一顿!”
三个一身痞里痞气的年轻人,居高临下地站在王根生的身后,大有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