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经走了,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没把事情办成。
想了想还是干脆起身偷偷逃走,他这是怕易中海找他要回花的钱。
为了混一顿饭吃,再把到手的好处让一大爷要回去,阎埠贵非得哭晕不可,话又说回来,易中海不给点好处,这么绝老贾家根的事情,谁愿意替他干?
在座的只有聋老太太跟秦淮茹,还有说有笑地,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一大妈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被易中海安排去做什么去了?
“妹夫你等等,易大爷今天这是搞什么?”何雨柱喊住要回院的王根生问。
“还能有什么?他想找棒梗给他养老呗,还能搞什么?”王根生一句话就揭开了易中海的老底。
“那他直接找棒梗说不就好啦?这说的我都没听懂,棒梗那小子怎么能听得懂?”
“你可拉倒吧,你听不懂是因为傻,棒梗脑子可比你好使多啦,他肯定听懂啦,一直不松口。”
“不可能吧?易中海说的这么模糊,棒梗怎么听懂得?”
“唉,棒梗心里有数,从小就缺少父爱,贾张氏又从小耳提面命,给棒梗灌输他是老贾家根底了思想,让这小子对这件事情,戒备心才这么强。”
“他平时跟谁见面都没有叫过辈称呼,要么叫名字,要么叫外号,就是戒备心理作祟。”
“照你这么说,棒梗放不下戒备,一大爷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戏?”
“不,他会成功的,只是欠缺一个契机,一个突破口,并且这个突破口很可能,棒梗自己就备好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揭发出来而已。”
何雨柱听的一头雾水,王根生也没有再继续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