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步的空间。
这必须得有强悍的功底来支撑,还需要勤奋琢磨。
看到王根生挥毫泼墨,徐老欣慰的点了点头。
“你这水墨技法上和写实笔法,大约走到了最尖端的一步,看来平时没少用功。”
“这都是老师指点的好。”王根生带着笑容恭维着徐老,这话倒也不全是拍马屁。
徐老兴致勃勃的看着王根生画画,点评他的笔法和渲染技巧。
“详细讲解此类的门道,甚至拿齐老和自己为例,对一些作画技巧,给王根生上了一堂课,彻底拓宽了王根生的眼界。”
从徐老家离开之后,王根生察觉到,徐老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对社会局势的把控有点悲观。
今天跟自己说的话,都畅所欲言,好似交代后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再这么交流一样。
果然,不久之后就传出了徐老封笔的消息,就连当初带出来的弟子和学生都不再有人上门。
只在农村里跟着大家一起劳作,轻易不再出手。
后来,王根生把何雨水接回了城里,再回老家去徐老家串门,他就基本上不再见面,王根生还是定期上门,带点吃食交与师娘。
徐老经常带着孩子们去打草喂喂猪,也不再提什么教孩子们上学,或做画的事情,后来还害了一场大病。
这让王根生感觉到社会局势的变化,人文关怀温度降低了好多。
轧钢厂里,也受社会极大的影响,李副厂长倒是混的如鱼得水。
有些人说,每个人该吃哪碗饭都是天生注定的,在大风期往上爬的可快了
李副厂长还是如同原剧中一样,把路走通了,独揽轧钢厂里大权。
赵副厂长那里说话,也渐渐有些虚无缥缈起来,跟王根生、胡老哥他们碰头,说话也不是直来直往。
平时交流多了好多弯弯绕,王根生能听出,赵副厂长话里有好多的无奈,甚至已经萌生了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