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他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先打的我,我这腿都行动不便,还怎么去打他?”
公安同志瞬间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了。
按说,廖副厂长的确是行动不便,还经过局部麻醉,应该不会是他先动的手。
可是,可是熊猫眼那脸上还挂着白色的石膏粉末,好像也没有说谎,这一下公安同志都无奈,气得拍着病床大声嘶吼起来。
“你们两个太过分啦,这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再不老实交代,把你俩都定为恶性伤人!”
“我告诉你们,你们别以为自己有点权力,或者是混黑社团,就敢胡作非为,信不信我上报把你们两个都抓了。”
等两个人一脸不相信的模样,对着公安同志时,公安同志瞬间都歇斯底里了。
是啊,他也就是说一说气话。
先不说廖副厂长,那可是上万人大厂的副厂长,不是他一个片区小公安拿捏的,耽误了轧钢厂的生产任务,谁都跑不了受处分。
就算是熊猫眼,一个丐帮的打手,想要真把他抓起来,这片区的公安同志,都得费不少力气。
所以这两个人才敢这么嚣张。
现在都住进医院病房了,还敢相互构陷,相互攻击?
“就你一个区区的片区小公安,敢在我面前耍横,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信不信我让你回去受处分?否则,我这轧钢厂副厂长都不用干了。”
廖副厂长此时总算找到了一些威严,可惜他面对的不是敌人熊猫眼,而是,站出来主持正义的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瞬间,就被廖副厂长的威胁给气乐了,被你威胁了我的公信力何在,威严何在?
“你想这么玩是吧?好,好的很,我就成全你!”
“希望你待一会不要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