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霄指了指岁江南正在翻着的台词本,“你说谎的时候总喜欢给自己找事情做,比如抠抠桌子角、翻翻书本之类的。”
于是卢钧就看到了一个奇观,他那以高冷倔强著称的老板的弟弟,“啪”的一下把台词本撂下,颇为不满地看着秦霄,“我没有。”
相比卢钧,秦霄可见多了岁江南这副狡辩的样子,从容道:“是没有说谎,还是说谎没有习惯?”
岁江南瞪他,“都没有。”
秦霄应对自如:“你还有一个习惯,被戳穿了会大着眼睛瞪人,色厉内茬的,像只跳脚的仓鼠。”
“我才不会跳脚,和仓鼠一点都不像,它又小又滑稽的,哪里可爱了?!”
秦霄气定神闲 :“被说急了还会试图转移话题,妄图把别人注意力挪走。”
岁江南:“……”
全部被说中,他找不到反驳的词了。
卢钧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岁江南还像一只被逼得越来越急的猫,脑认知被刷新了一回又一回。
要不是单独见过两人独处的样子,他都能惊叹出声:两个大男人谈起恋爱来怎么那么像是小学生吵架啊,幼稚死了!
卢钧觉得,秦霄都占据“制高点”了,这场架怎么着也不会输,哪想岁江南一个掀被子的动作就马上让他败下阵来。
“行行行,我不问了,你别动。”秦霄帮他把被子掩好来,“才好点,不要动怒,等会心脏疼。”
目的达到,岁江南如愿坐回去,可没过一会儿他又开口道:“想去洗澡。”
他身上全是刚才发出来的汗,黏在身上难受得很。
于是秦霄又把被子掀起来,“去吧,洗个澡舒服点。”
卢钧:……
所以最后岁江南还不是起来了?
那您认这个错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