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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婉贞像是小猫一样从廊道里窜过去,和詹台雅晴嘀嘀咕咕的洗澡去了。
听到父子两个聊天,黄家兄妹都是憋着笑,在他们家里,可不敢说自己的祖宗丢人的事儿,保证挨打。
这郑昊真的是无法无天,五行缺打。
“你太爷爷确实不愿意读书,但是他不是不会,后来大了,上了三个月的私塾,通读周易,就一个寒冬腊月45天时间,背着这毛笔和墨水,出门给人写对联,能赚出来全家人一年的口粮。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厉害啊,一年只工作两个月不到,休息十个月,真的是厉害。”
“你,你这个逆子,我,我说的是这么?!”
“那这支笔现在是我的对不对?”
“不对,现在是我的,等我死了,就是你的。”
“哼,小气吧啦的,我就问你,你什么时候死?啊呸,这支笔什么时候是我的?”
郑昊刚说出口,就意识到事情不妙。
虽然强行改口,还是被老爹郑玄亨用装笔的盒子轻轻在头上打了两下。
不承想,这两下敲的提斗粉身碎骨。
“郑玄亨,你几岁啊,啊,你这是要杀人啊!!”
裹着浴袍的詹台雅晴,刚出门就看见满脸血污的郑昊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这一刻,她像是一只发疯的母狮子一般,怒吼着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