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紫的毒素，这张脸还真是让女孩子迷恋深陷。

她家卿卿眼光不错。

呸。

卿卿哪儿是眼光不错？

她是被逼的。

是人家嫌弃，硬逼她换的。

不过她倒是觉得换的不错。

怕被察觉一直盯着年轻后生，会被怀疑为老不尊，谷氏急忙移开眼，转而把手搭在他的手腕脉搏上，很快她微微皱起眉峰。

顾瑾南看不到，可侍卫却观察到谷氏表情逐渐变的凝重，好几次都想开口询问，却又看着谷氏的样子，一直忍着。

终于，谷氏摸了一会儿，缓缓睁开眼，开口询问，“

你怎么中的毒？”

“一次意外。”

顾瑾南回答。

谷氏眼皮一翻，“我还不知道是意外，好端端的，难不成你闲着没事，自己给自己下毒？”

顾瑾南怔了一下，只好又详细了说，“回京途中，中了毒箭，当时没觉察什么，只拔出毒箭，简单巴扎，直到三日后…”

说到一半，顾瑾南突然顿住。

谷氏挑眉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说，最后转而又问道，“除了看不见，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顾瑾南面色突然不自然起来。

“比如有没有控制不住…”

“我…”

顾瑾南脸色酡红，手心出汗，不知道该不该据实相告。

如果只是大夫，可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