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辞渊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带上一丝不自知的哀求。
他该站在什么角度,他该有什么身份去问。
他又该问一些什么呢?
“既然没事,我就先离开了。”
时芜转头没有一丝留念的离开,就像是决绝的现场,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吝啬。
她不喜欢自己了吗?
不可能,明明不是这样的。
似乎是察觉到时芜真的要离开,上官辞渊猛地抓住时芜的手腕。
时芜没有停下脚步,没有转身,也没有甩开上官辞渊的手,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松手。”
“芜芜。”
上官辞渊没有放手,只是更紧地握住时芜的手腕,“芜芜,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明明之前不是的。”
"嗯。"
时芜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摄政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请让一让,我还有事情要做。”
说完,时芜抽出自己的手,转身继续往前走。
不愿作过多的解释。
仿佛一切都是上官辞渊一个人的独角戏。
上官辞渊没想到时芜会这样对自己,心中一阵钝疼,脚步迟迟未动,却心如刀割。
这种感觉很陌生。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脑海里好像有些画面一闪而逝,上官辞渊甚至产生了一个错觉,好像时芜就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这种想法一旦萌芽就迅速滋长,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他不是上官辞渊,而她不是时芜。
不。
他本来就不是上官辞渊。
头疼欲裂,似乎有些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跑出来。
时芜转身离开之后,直接回了魔教,安静倚靠在床上,眼神空洞。
明明是正常的反应。
怎么,自己的心却密密麻麻泛起疼痛。
【宿主,你不是喜欢反派吗?怎么要这样对他。】
001把时芜走后,反派头疼欲裂,好像寒毒发作的事情告诉了时芜。
空气寂静了几分。
时芜的声音才慢慢响起,就像梦境里传来的一样。
“小一,因为我也分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