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们先下去看书准备着。”
三个齐齐回答,“是,先生。”
一整个下午,李先生让学生们自学
他还在思考,如何才能平衡。
放学了,还在想,“诶,罢了。”
王不忧吧嗒吧嗒跑到李先生后院,“老师,我来了。”
“我来为你排忧解难!”
李先生笑着摸了摸王不忧的头,“你说一说,老师有什么忧愁?”
王不忧掰开头上,老师的大手,“我看到了。”
“看到老师书里的帖子,是去县学读书的,对不对。”
“是啊。
只有两张,为师不知道。后面一份给马一甲,还是王阳山。”
王不忧低着头,想了许久,“老师,我觉得县学可能不适合我。”
“我觉得院试,我可一试。”
李先生被自己的大言不惭气笑了,“哈~”
下意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自信是好事。”
“但是自信过头就是骄傲。
骄傲放纵不可,不可。”
王不忧看着老师眼睛,“老师,那我直接去六岭州学习吧!”
“考州学。”
李先生闻言,思考着,六岭州州学的入学考试在清明后,应该是来得及的。
就算考不上州学,也有许多不小的私塾。
肯定有适合自己弟子的。
“行,到时候,为师亲自带着你去考试。”
说完,去到书房,拿出两本书来,“这,你先拿回去看。”
王不忧伸出手接过去,“好的,老师。”
“为师这几天,给你划一划道。”他曾经好歹去那里读过两年书。
王不忧又道:“老师,我有个疑问。”
“你说,”李先生摸了摸胡子。
“老师,县试考童生,为什么第一场考试就决定许多人的命运。
不可以,全部考完看平均分吗?”
“有些人,明明就是运气不好,被牵连的,就像李学长。”
“孩子,有的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天时地利人和,也讲究运气。”
李先生有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弟子,想的东西太过理想化。
“孩子,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有灰色地带。
比方说,道家的两仪图象。
浅看,白中有黑,黑中有白。”
“而且呀!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王不忧眼睛睁的大大的,竖起耳朵。
“二十年前,科举刚刚萌芽,各方面的律法还不完善。
在我们隔壁的蜀中府,发生了一件大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