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子了?”
“那就明天。”
黄清禾还被迫挂在周聿泊的身上,男人一笑,健硕炙热的胸腔都在震颤,黄清禾也跟着颤。
这样的姿势,很硌人,偏偏他中意。
黄清禾小心思颇多,想着怎么骗他让自己下去,于是那双大眼睛干巴巴地偷看他一眼,又看着空旷的客厅。
“嗯……小叔叔。”
那头还在讲话,周聿泊听见她吭声,挑挑眉,将她抱得近了些。
“嗯?”
他没再和对面说话,而是转过来问她。
“我想上厕所。”
周聿泊看她一眼,“要我抱你去?”
女孩顿时瞪眼推他,他这人,怎么这么会臊人呢?她又不是小孩,上厕所还需要别人照顾。
“你松开我,我憋不住了。”黄清禾躲闪眼眸,撒谎。
周聿泊看着她突然笑了声,也没听出来,那声笑是不是嘲笑,男人的手就上来不老实地掐了把她的细腰。
又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去吧。
黄清禾看着他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脸上更红了。
但她也没磨蹭,趁着他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果断开溜。
接下来的一天,周聿泊也没出门,看着心情很不错,黄清禾联系了律师,心情复杂却无可奈何地提出了取消登记。
她和耀辉哥,终究是有缘无份了。
但,能用自己那些遗产,换他和阿爸一生平安,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也算是这十几年来,对两人关爱照顾的报答了。
黄清禾小小的心,微微轻颤着疼。
周聿泊看出了女孩的心思,但见她自那粗暴一晚过后,好不容易不再炸毛怨恨他,他也耐着性子,没多说什么。
养猫,就要顺着毛撸,还得精心照顾着,不然被抓一脸,也是活该。
小猫心情好了,和你也就亲近了。
翌日一早,周聿泊接了一通东南亚那头的电话,大概就是敏昂负责操办的与缅甸政府牵线的合作进展如何了。
周聿泊听得不算认真,在餐桌上吃着某个小孩一早起来做的阳春面,冷不丁就要扫一眼对面的女孩。
她还只给自己烤了三个嫩黄热气的蛋挞,在那等着凉一点再吃。
所以,现在整个人都在全神贯注盯着蛋挞看。
“知道了,有什么事就和指挥官诺维科夫联系,我们公司东南亚的地盘是他们负责。”
周聿泊说完便利落地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对面的女孩明显紧张起来。
周聿泊能感受到,这小孩很怕他,没了从前面对他的那副坦荡了,反而畏首畏尾的。
黄清禾此时的确不敢看他。
两人之间很多话都说开了,但说不厌恶和恐惧他是不可能的。
但她一直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这份情绪,她明白周聿泊这人吃软不吃硬,她不为了自己,也要为耀辉哥和阿爸着想。
“这两天不用上学?”
对面男人突然低沉嗓音响起,黄清禾手指一颤,而后小声回答。
“刘老师给我批了两周的假调养身体。”
对面男人没说话。
黄清禾以为吃完这顿饭,他估计又要出去忙了,挺过早晨就好。
却没料到,没一会对面男人又出声了。
“这么说今天很闲?”
黄清禾眨眨眼,有些摸不准要怎么回答。
于是,她又惊恐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黄清禾,我打过你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黄清禾一愣,她抬头看他一眼,摇摇头。
“那我用脏话骂过你吗?”
好像也没有,小叔叔虽然嘴毒,但他从来没有用脏话侮辱她。
从前上学时她也见识过香港街头的古惑仔,说起话来十句有九句是女性生殖器官的脏话,要不然就是叼这个老母,叼那个老母的,饶是骂的不是她,有时候她听了,也觉得不舒服。
于是,女孩又摇头。
“我又不打你又不骂你,你到底怕什么?”
女孩被训得无措,微微撅起嘴,还是有点不服气的。
周聿泊看她那模样,叹口气,“今天有空?”
对面女孩点头。
“去换衣服。”
黄清禾疑惑,“要出去吗?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