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害他破产。”“哦?是吗?我可是听说您之前与爸爸竞标时失败,当时可恨他了。怎么,田总这是贵人多忘事吗?”“没有,那都是多久的事了,提这个干什么。”“是吗?”“记仇也不至于如此啊。”“未必吧。”“咳咳咳……你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是田总害老许公司破产的话,就先回去吧,别在这血口喷人了。”“这词用得可不太对哦,对吧韩叔?”“快走吧快走吧。”韩盛源无奈地把许菲然往外面推。“好吧,那我就先不打扰两位叔叔了,告辞。”
“看来,她已经查到了什么。而且,还有陆氏的二公子帮她,看来你这次是凶多吉少啊。”“那可未必,两个小孩而已,有什么不好对付的。他爸都对付不了我,她能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吗。”“你可别小瞧了这丫头,轻敌可不是好习惯。”“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来,打球打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