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里揣着一笔前所未有的巨款,就连端茶倒水的时候,腰杆都挺得笔直,这就是我的底气。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没有再上桌。
赌客心血来潮赏的一些零散票子不固定,有时有几百块,有的时候一分钱都捞不到,还要被客人骂。
靠这点收入要攒一百万,真的好难好难。
所以,我想赚到一百万,手上的活不但不能扔,还必须要练好。
上次栽了桩,是因为横肉脸也栽了,又有狼叔周旋,我只是手被刺穿,没伤筋骨。
这是我运气好。
如果运气差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只要有一时间,我便努力地回忆着,当年我爸教我的那些小技巧,然后偷偷摸摸的苦练。
至于那个大专,给导员买了两瓶酒两条烟之后,我就随意了,只要考试的时候点个卯就好了。
只要我再加两条烟,每门都能考到六十分以上。
周五要考试,我跟狼叔打了招呼,匆匆地赶往学校。
胡乱了把卷了答了,现在我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个野鸡大专上了。
如果不是狼叔坚持要我拿个学历用来装批的话,我早就退学了。
考完试之后,刚刚出校门,就见一个苗条的身影站在校门口处,我的眼睛是一亮,是苏小苗。
她的腿真长,特别是穿了白色的丝袜,又穿着一双凉鞋,白色的丝袜裹着圆润的脚趾,看得我鼻子有些热,好想捧起来摸一摸亲一亲。
上次送蛋糕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
这一次,我的勇气又涌了起来。
是我兜里那舍不得花的一万多给的,也是在场子里,看着那些拿钱不当钱用赌客们给的。
只要我把千术练好不栽桩,那些钱都是我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我的胆子一下子便壮了起来,鼓起勇气走到苏小苗面前打起了招呼,“苏小苗,在等人吗?”
“噢,你……你是那个谁?”
“林叶,我叫林叶!”我十分认真地道。
苏小苗笑起来真好看,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之后,王杰领着几个小弟跑了过来。
看到我跟苏小苗并肩站着,眉头微微一皱。
他旁边的一个小黄毛笑道:“王哥,这是我们学校的林叶,一个超级大穷批。”
王杰噢了一声,再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臭狗屎。
小黄毛上前,伸手轻轻地一拍我的脸,“这么没眼力见呢,闪开点,身上的穷酸味别薰着我们大嫂!”
“呸,谁是你们大嫂。”苏小苗怒道。
她就算是发起火来,也是那么好看。
王杰哈哈一笑,十分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是要去七月花玩。
那地方我知道,是十分有名的酒吧,据说,不揣几千块,门都进不去。
王杰他们打了车,小黄毛又拍了拍我的脸,力道更大了一些。
小黄毛皮笑肉不笑地跟我说,“以后离我们大嫂远点,倒不是说你有啥威胁,而是看着倒胃口。
喏,这个拿去吃,赏你了。”
小黄毛说着,将嚼过的口香糖吐在我的手心上,然后在哄笑声中,转身上了出租车。
从头到尾,苏小苗都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我手上紧紧地握着那块嚼过的口香糖,一股子狠劲不停地上涌着。
我很想大声告诉所有人,老子才不是穷批,老子有钱!
可是一想到,我兜里这万八千块,七月花也去不了几次,又算什么有钱人?
我带着这股子狠劲跑去娱乐城,本想跟狼叔商量一下让我上场,大不了我只用最安全的双叠浪手法。
我要钱,我要赢钱,我要赚一百万!
我刚刚上楼,就被狼叔提溜了下来塞到了捷达车里,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说:“跟我去参加个场子!”
“要我上场吗?”我有些兴奋。
狼叔冷哼一声,“想成人棍你就上!”
我吓得一抖,不敢吭声了。
很快,车子到了近郊的一个破厂房门口,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手拿着对讲机,一脸警惕地打量着我们。
狼叔探头叫道:“是我,老狼,大刘来了没有?”
看门的老头又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笑道:“老狼,怎么带了个雏?”
狼叔笑道:“我要是带个高手,你也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