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了胖子被剁手,甚至木墩子上的血和一些碎肉都是我收拾的。
如此真实而又血腥的场景,打消了我之前强烈的上场的渴望。
趁着休息的时间,便到休息室苦练已经快要被我遗忘的小技巧。
说来也怪,十几年过去了,那些小技巧只要我一回忆起来,练上几次就变得清晰了起来。
我练得最多的,还是洗牌,无论是麻将还是扑克牌,洗牌、挪牌练得最多,这种完美牌术是最不容易栽桩的。
狼叔不在,我也不敢向阿飞提上桌的事,我就怕栽了桩没人救我,搞得我心里痒痒,有钱赚不到啊。
晚上九点多,阿飞让我下班。
我刚刚回到学校,路过小树林的时候,就听到树林里隐隐地约约地传来人声。
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听着很熟,好像是苏小苗的追求者王杰。
据说追求得已经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点火候了,每次听到这种消息,我的脑海中都会浮现那种画面,心里都酸得厉害。
“大春,这玩意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使?”王杰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叫大春的男人扯着公鸭嗓子道:“杰哥,你就放心吧,这是我从药圈里搞来的。
我跟你说,只要能把女人约出来吃饭,把这东西向酒里一下,保证昏睡十二小时以上,随便你怎么玩都行。
那个圈子里的人,天天换女人睡,而且,女人醒了之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谁睡了。”
“有这么邪性吗?”王杰还有些不信。
大春冷笑一声,“这东西有个外号,叫酒吧圣器,一口就倒。
关键是手法,像我这样,扣在掌心,帮对方拿饮料的时候,掌心一松药就掉进去了,三秒就化了,绝对看不出来。”
大春说着,笑声变得猥琐起来。
“杰哥,你睡苏小苗,可是不能落了兄弟的好处,那个毕然就归我啦!”
毕然这个名字让我微微一愣,然后想了起来,是苏小苗的闺蜜,就是栗色头发烫了大卷,看起来很有一种成熟美的吕-彤学。
王杰嘿嘿一笑,“老子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还在那端着,老子今天一步到位。
不过,那个毕然嘛……”
大春赶紧笑道:“一个屋,咱轮着来怎么样!”
“滚,苏小苗你不许碰!”
“行行行,只要杰哥你的腰子撑得住,你随便,反正我能喝到头口汤就行。”
王杰和大春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猥琐,然后渐渐远去。
我的心头一沉。
他们两个这是要迷翻了苏小苗和毕然,然后对她们下手。
毕然我不熟,但是一想到苏小苗要被杰哥迷翻了这样那样,我的热血就有些上头了。
五六百万还没赚到手,我却把我们孩子该上哪个幼儿园都想好了。
这个美,我救定了。
这是我的机会!
如果换做从前,哪怕听到这个消息,我未必有搅局的胆子,可能会躲在哪个角落里撕心裂肺地悲伤。
但是现在,我上过赌桌栽过桩,险些被剁了手。
我见过几百万的巨款在半个小时被扫进一个袋子里,而且我还深度参与了。
我更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剁掉了一只手,那水枪一样滋滋往外窜的血,甚至让我有些兴奋。
不知不觉间,我的胆子都变得大了起来。
要是连个女人都救不下来,还谈什么五六百万啊,干脆一辈子当个服务员,受一辈子穷好了。
我拿定了主意,寻着王杰和大春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我只知道王杰家里挺有钱的,连吃饭的地方都跟我想的不一样。
不是在校外的小饭馆,而是在不远处商场下面的一家咖啡厅。
一张桌上四个人,依然如女神一般美丽的苏小苗,还有旁边更显成熟,有一股异样风情的波浪卷的毕然。
对面会着王杰和大春。
王杰高大英俊,大春长得又干又瘦,头发倒是梳得溜光水滑,一个劲地说着什么,逗得苏小苗和毕然笑个不停。
很快,他们的意面、牛排什么的就端了上来,同时还有四杯饮料。
王杰和大春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伸手拿住杯口递了过去。
他们两个的手法太糙了,我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是我的话,甚至能直接把小小的一粒药丸直接送到对